香港沙田区中学有哪些,想上香港学校的家长看过来吧!
沙田的课室与围墙:当教育变成一场无声的竞赛
前几天路过沙田,看到一群中学生蹲在商场角落刷手机,校服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。我突然想起十年前表弟在这区读中学时,每到放学就冲向球场占位的模样——如今那片球场早已改建成了补习大厦。
沙田区的中学教育,某种程度上成了香港教育现状的微缩景观。表面上,这里有号称”名校圈”的沙田围、沙田市中心一带,圣公会曾肇添、沙田官立这些名字在家长群组里被反复咀嚼;而另一面,大围、火炭地区的社区中学,却在这场教育资源争夺战中渐渐被边缘化。
我最反感的就是那种简单粗暴的”Band 1、Band 2、Band 3″分级论调。去年陪朋友参观某所被归类为Band 2的中学,意外发现他们的视觉艺术工作室设备比某些名校还要专业。那个满手颜料的艺术科老师笑着说:”我们这儿的孩子可能解不出微积分,但他们懂得用丙烯颜料诉说城门河的故事。”这话让我怔了很久——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对教育的评判只剩下DSE分数这一把尺子?
不得不说,沙田区的特殊地理位置让这种教育分化更显戏剧性。一边是毗邻中文大学的沙田崇真,学生们能轻易接触到大学资源;另一边是隐在屋邨里的佛教黄允畋,孩子们要跨过天桥、穿过商场才能找到一块能踢球的空地。这种物理距离的隐喻,某种程度上折射的是教育资源分配的真实距离。

我认识一个在沙田教了十五年书的老师,他说现在最痛心的是看到学生都变成了”补习动物”。”沙田市中心那几栋补习大楼,晚上亮起的灯比钻石山珠宝店还耀眼。”这话带点夸张,但确实道出了真相。当沙田广场的咖啡馆里坐满了穿校服刷题的中学生,我们是不是该问一句:教育的本质,什么时候从启迪变成了填鸭?
有趣的是,在这片教育焦虑的土壤上,反而长出了一些反叛的枝桠。比如沙田苏浙公学坚持用普通话教中文,培基书院推行的”一人一服务”计划。这些尝试未必完美,但至少证明不是所有学校都甘愿被卷入同样的竞赛轨道。
说到底,选择沙田的中学从来不是在选学校,而是在选择一种成长方式。是要让孩子成为DSE流水线上的优等品,还是允许他们保留些许磕磕绊绊成长的权利?这个问题,或许比任何学校排名都值得家长深思。
站在城门河畔看着放学的人流,我突然想起那个艺术老师的话:”有些孩子注定要用另一种方式发光。”沙田的中学教育需要的,或许正是这样多元包容的勇气。
